第(1/3)页 萧瑀亲自迎了出去,对方是一个精神矍铄的六十老人,依稀还能记得是相识的。 “薛兄,久违了!多年未见,公举兄身体安好?依然硬朗?小弟正说改日登门拜访的。” “时文贤弟,阔别多年,你是越发风采了。此番冒昧上门打搅,失礼了。”薛公举客套着。 “哪里哪里,故友重逢,萧瑀欢喜还来不及。公举兄里面请!” “请!” 双方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,萧瑀吩咐人上茶,寒暄两句,开门见山的问起了对方来意。 “时文贤弟,不瞒你说,吾是为了薛礼那孩子来的。身边这位贤弟名薛轮,是薛礼的三叔。” 站在薛公举身后的薛轮连忙站出来行礼,脸上写满了胆怯,一副小家子气。 萧瑀轻飘飘的看了一眼,随即拉下脸色冷哼一声,“哼,三叔?从未听我家礼儿介绍过老家还有人,公举兄,莫让不良人蒙骗了。” 这…… “宋国公,千真万确,在下薛轮,薛礼的父亲薛轨是在下一母同胞的亲二哥。薛礼这孩子是我看着出生的,二哥故去以后,这孩子一直是我负责抚养的……” 他不说这个还好,说起这个,萧瑀气就不打一处来。 砰!一巴掌拍的茶桌震动。 “你抚养?你还有脸说你抚养?你霸占了薛轨的房屋田产,将他们孤儿寡母赶到那四处漏风的寒窑里面自生自灭,这就是你的抚养?不到一年,薛礼的母亲病故,留下他一个九岁孩童独居寒窑,差点没被冻死饿死,这就是你的抚养?” 我、这…… 旁边薛公举也看出事情不对了,萧瑀似乎对薛轮很有敌意。 于是他开口劝说道:“时文贤弟,会不会是误会?谣言?” “谣言?薛礼亲口所说,能有错?”萧瑀伸手指着薛轮:“公举兄,你素有识人之明,可莫要被人蛊惑了。有些亲戚是亲戚,有些亲戚,呵呵,那是披着羊皮的狼。” “放在旁处,若是这薛轮敢出现在我萧瑀面前,早就将他乱棍打死了。今日看你公举兄面上,不与他计较,但想要跟薛礼攀关系,找错人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