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这……闹了个没趣,尉迟敬德闷气的回到了车队,坠在后面一言不发,心说,今天你要是耍我,回去跟你没完。 萧家庄院子里,萧锐不解的看着在练养生五禽戏的老爹,“老爹,您不是得了诏令,要回去任职尚书左仆射的吗?旷工是要被弹劾的。” 萧瑀拳法不停,语气平和的说道:“为父现在最重要的工作,就是劝你献出制盐的方子,朝中还有什么公务,能比让天下人都吃上盐,更要紧的吗?” 萧锐无语:“您这是帮着皇帝对付我呀,您到底是不是我亲爹?” “混账!”萧瑀脱口骂了一句,就这一下,行功出了岔子,闪到了老腰。 萧锐赶忙上前一把扶住,“您看,关键时刻,还得是我这个儿子吧?我就跟皇帝要几个条件,又不是多么了不得的,也不伤及民生,他如果不答应,那他就是心中没有百姓。这样的君王并非仁君,您趁早辞职的好。” 你……你……逆子啊! “行了吧老爹,一天骂我八百遍逆子。我这表字没起呢,要不就叫逆子得了。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多么不孝顺呢。” 在屋里的萧夫人听了,忍不住笑着说道:“大郎,你这张嘴呀,早晚要把你爹气个好歹来。跟别人家的孩子比,你确实是不孝的。” 萧锐却不同意,一边给老爹推拿顺气,一边申辩说:“我最瞧不起那种父母说什么就是什么,唯唯诺诺的人了。我认为:人类的进步,就是从下一代不听话开始的。试想一下,如果这世上历来都是子承父业,子唯父命,那我们现在岂会是大唐?应该还是三皇五帝,或者西周时期。” “歪理……尽是歪理!悔不该让你出去游历几年,学的什么歪理邪说。明日,明日我就回长安,给你请最好的先生过来,好好教教你道理。”萧瑀似乎意识到了问题。 萧锐笑了:“长安城哪个夫子敢来教我?您就不怕我把人家气坏吗?最好请个年轻些的。对了,才学不如我的,我不要。二弟,去书房,拿一张我练字的随笔过来。” “好的大哥,哪一张?”薛礼问道。 “随便哪一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