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话 一年之后-《体感三国战纪之证道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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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刚才思绪乱的很,但经这一走动,想到了很多可能,稍一集思便大体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,于是对他说道:“依属下看来,这圣旨极有可能只是大将军的一个策略。”

    “策略?说来听听?”

    我顿了顿道:“众所周知,何进自黄巾灭亡后,一直对天选者不放心。尤其是我,当年属下一时冲动,在上党作下了杀人伤官的大案,引得朝廷四处缉拿于我。幸得主公收留,并为我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这才免了所犯之罪。然而,何进对我不肯接受朝廷的恩赏一直耿耿于怀,所以想用圣旨逼迫我为他效力,这是其一。其二,他也是想用这件事情看看我的能耐,如果属下战败,或导致任城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他便有了斩杀我的借口。若是能顺利歼灭阙宣救出任城王,那他则会宣我进京封赏,然后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属官。此为让我不间不界之计,想来身后必然是有高人指点。”说到这里,我的脑海中登时显出了一个名字—凌天嗣。

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,也确实讲得通。那你可有良策应对?”

    “是!但还望主公大力支持。”

    “说吧,需要我怎么做,只要力所能及,我必然应允。”

    我闻言笑道:“此事甚易,只需主公能借我两人,一封手书,一些东西即可。”

    第三天一早,我跟臧洪带着一千甲士,押着浩浩荡荡的车队往任城出。走了两天,已来到任城城下。

    城上的叛军见状,大喝道:“来者何人!?”

    都尉朱由策马跑上前去大喊:“吾等奉徐州陶刺史之命前来归降天子!还请通报一声!”

    叛军守卫闻言一溜烟跑没了影儿,我们则在城外等候。等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,只见城门缓缓打开,一彪人马全副武装的冲了出来,顿时将这一千多人的车队给团团围了起来。其中一人身着鱼鳞甲,头戴银麟盔,胯下大宛马,提着宝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见了我们上下打量一番道:“你们是陶谦的人?”

    我一带马缰,上前两步,抱拳道:“禀陛下,下官乃陶刺史手下治中从事欧阳信,特携表前来请降。”说着,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,递到那人手里。

    “哦?你就是欧阳信?果然机灵,是怎么认出我就是阙宣的?”

    我微微笑道:“下官略通相术,见陛下有龙行之姿,天使之容,除真龙天子外,岂有此相?”

    阙宣闻言哈哈大笑,一边展开降表细读了一番,忽然对左右道:“将这些车都打开!”

    叛军得命,几下打开了木车,但见前面的车里皆是金银财宝,闪人双目。而后面的车里,全是粮草,足有上万石。

    阙宣满面大喜,叹道:“陶恭祖果不欺我!来人!设宴!今天大家不醉不归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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