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即便傅砚辞什么也没说,可昨晚在那种气氛下,他只要不瞎,就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两人之间的亲密。 “没有大碍了。”傅砚辞沉吟着,面对陈放卿难得坦诚:“不是有意瞒着关系,只是此前不合适。” “嗐,你们年轻人,”陈放卿无所谓一笑:“那你说要娶迦南公主,是假的?” “她也不是真心要嫁,昨夜闹剧中,她与二皇兄都未出现,太师猜他们在哪?” 这陈放卿是真没想到,他一脸空白:“啊?” 但是转念一想,迦南少时就经常在大靖来回,她那高傲的性子未必会注意不得宠的傅砚辞,跟傅砚诺相熟,也在情理之中。 “你们啊!”程放卿叹了口气:“即便如今朝政不稳当,你父皇有些偏心,老夫也不愿意你们几个皇子,以利用女子攀附权贵达到目的,那不磊落,也不公平。” 于自己不磊落,对女子不公平。 如若能够随意伤害姑娘家,牺牲对方的名声达到上位的目的,那可想而知,此后也会在别的事情上,作出更加有违道德的决策。 他不希望看到那一天,不希望大靖国势熹微。 傅砚辞让他看到了希望。 所以相比起偷摸的不磊落,他更欣赏傅砚辞这样的担当。 哪怕注定得罪皇帝和太子,也不见他有什么顾虑。 难得。 “老夫听闻,今日皇城里头到处在传,说你与程公主之间不清不白,你怎么看?” 更过分的话陈放卿没说出来,但他只是路过长街,都听见了许多不好听的话。 不信傅砚辞一路过来没听见。 傅砚辞轻微蹙了一下眉,哼笑:“连你都听见了,不过无所谓,身正不怕影子斜,外界传闻再多,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行了。“ 陈放卿满意了。 不管傅砚辞是不是敷衍他才这么说的,但是就从他的心性看,他确实沉稳可靠。 而且交谈到现在,陈放卿也没听傅砚辞对太子有任何抱怨。 无能的人才将怨怪挂在嘴上。 又绕着院子聊了几句,陈放卿越发觉得傅砚辞说话做事妥帖,他很满意。 顿了顿,终于聊到正题:“回来也有一段时日,想好自己往后做什么了吗?” 傅砚辞在十八岁以前,身份尴尬地夹在宫中长大,几乎没人会注意到他。 紧接着就是去西楚为质两年。 陈放卿曾经跟傅砚辞没有接触,以为也就是如朝中人所说,只是个用以牺牲的皇子。 但现在他的思想不一样了,虽然刚刚已经去了趟将军府,跟季别虽然想法碰撞了一下,可一切未定,也得看傅砚辞自己的意思。 傅砚辞其实料到了,陈放卿但凡没有老糊涂,昨夜对傅砚墨就已经该彻底失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