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众人:“......” “管好你们的嘴,否则舌头怎么没的,都不知道。” 司珏抬头朝他看了一眼,袒露出来的脖子上咬痕太明显了,但是并不妨碍傅砚辞心情好。 他家殿下看起来像是一只饿了很久被喂饱的大型白狮,隐约还有些尾巴翘起的模样。 扫了底下噤若寒蝉脸色奇怪,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百姓一眼,傅砚辞还是没有立刻走。 “嚼本殿下的舌根就够了,若是本殿下听到哪些不该听的,那各位自求多福。” 他清楚这些人的谈资从何而来,昨夜抱着程京妤匆匆离开,顾不上别的。 以傅砚墨那狭隘的心胸,睚眦必报的性格,即便得了便宜也不会善罢甘休。 想必还觉得他是给傅砚辞做了嫁妆,恨不得在大靖京都完全抹黑程京妤。 所以这样的场面也已经预料。 但傅砚辞已经无所谓了,猎物将死之前,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。 他策马去了趟太师府。 陈放卿是昨夜唯一不该在场的,皇室这些腌臜不该拿去污他的严。 可又得幸好他在。 好叫他看清楚,未来大靖要被交到一个什么样的人手里。 他翻身下马,将衣领收拾妥当,这才抬脚上了陈府的台阶。 门侍匆匆将人迎进了大厅,带着抱歉:“三殿下,实在不巧,老太爷出门了。” “我等他。”傅砚辞掀开袍摆,不客气地坐下了。 并且他大约能猜到陈放卿去了哪。 太师这人一生清廉,嫉恶如仇,当然会对傅砚墨生出‘不堪大任’的想法。 他一大早去找门生了。 陈放卿的门生,遍布大靖京都各地,每一个拎出来,在朝堂上跺跺脚都能够震动一方。 他昨夜旁观了全程,无论是皇后的作为,还是贵妃的阴毒,亦或者是偏心的傅恒,和不堪重任的太子。 不堪重任不是短期内得出的结论,而是经过他冗长的观察。 不论是学问功课上,还是为人子女,甚至是作为太子,傅砚墨都毫无疑问,身上没有任何的表率作用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