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这副样子,两人不熟的态度都是装出来骗人的,傅砚辞什么时候,竟然就将程京妤纳入囊中了? “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,”傅砚辞不打算再瞒:“借她的身份,要达成目的的,最好都收收心思。太师。” 陈放卿身子一凛,福至心灵地将手中握着的酒杯给了太医:“瞧瞧这个杯子有何古怪?” 赵雨柔脸色巨变。 她责怪地剜了宫女一眼,质问为什么杯子没有及时处理。 她也没有想到,原本程京妤喝下这个药,皇后一定会借机搞小动作,她以为程京妤一定会首先怀疑皇后! 可这杯子竟然让他们带了过来,难不成程京妤清楚这杯子有问题? “当务之急,还是公主的身体要紧,今天天色也晚了,不如等明日公主清醒,陛下再问话?” “贵妃现在就急了?”公孙亦臻心知肚明,她若是逃不了,赵雨柔也别想逃:“还是说这杯子你早知蹊跷,赶着催陛下回房,另外找人摧毁证据?” 她当然不会让事情这么下去。 手一挥,公孙亦臻直接吩咐:“来人,给本宫去将今夜宴会布置的下人全都清查一遍,京妤公主的酒杯,到底都经了谁的手!” “陛下,姐姐贵为皇后,权利大过天,若是要咬死臣妾,什么方法没有,请陛下做主!”赵雨柔立刻哭着跪倒。 傅恒动了动唇刚要说话,这次公孙亦臻却更为强势。 她微微福了一礼:“陛下,事关一国公主,还是查清楚为妙,若是有人借机想做些不好的勾当,伤了西楚与咱们大靖的和气,想必太后也不会高兴,不是么?” 她搬出太后,是要点醒傅恒,她才是正统。 而且太后向来不满意赵雨柔。 傅恒话到嘴边,沉沉地扫了公孙亦臻一眼。 太医已经看过了杯口:“陛下,这杯口残留的,确实迷药。” 去问询宫女也很快回来,说今日宴会前,赵雨柔的贴身宫女曾去过后厨。 其实所有事情都摆在面前,两位娘娘各自什么心思,又都是打算,太子殿下脱不脱得了干系,都摆明了。 只是这事还得看傅恒怎么判。 “父皇,贵妃挖好了坑,叫我与母后往下跳,天地良心,儿臣绝对没有想要染指京妤的意思,儿臣——” “是么,”傅砚辞语气淡淡,却带着难以忽略的讥屑:“将她的衣服撕烂,打的那一巴掌,也是你不想染指的证据?” 傅砚墨霎时间站起来,抬手就要去打傅砚辞:“你少血口喷人,你怎么知道不是她谄媚惑众,想要爬上本宫的床!” “你还不配。”傅砚辞躲开触碰,看向傅恒:“你怎么说?” 一个皇后一个贵妃,手段阴诡,可以算祸乱宫闱,罪行可大可小。 傅恒沉吟了许久,在公孙亦臻和赵雨柔胆战心惊的目光中,果断选择了舍弃一个女子的声誉。 “此事辗转蹊跷,本就是来避暑,闹成这样像话吗?好看吗!” 他虽然言辞激烈狠厉,可言语中并无真正的惩罚之意。 又看了傅砚辞一眼,他继续道:“皇后和贵妃统统回去思过,太子跟朕过来,”末了才道:“京妤公主想必也受了惊吓,带回去,让太医好好伺候着。” 轻飘飘的,竟然只是思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