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程京妤一脸灰尘,站在暗道内,显得几分滑稽。 傅砚辞目光缓慢地从凌乱不堪的泥砖,到程京妤的脸。 这人肤色太白了,昨晚额头的印子还没消失,脸上也有些微肿。 就这么站了半晌,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,有几分无措不敢直视傅砚辞。 傅砚辞都要气笑了:“郡主这登门方式,不怕我报官抓人?” 程京妤往前走了两步。 她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做。 司珏警觉地:“郡主您——” 他想说这么独特的出场,是京都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了么? “对不起!”程京妤略过他们,竟然走到灵位前,噗通一跪,虔诚地磕了三个头。 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也不知道会挖到这里,请您看在我是初犯,不要与我计较。” 她说着还磨搓着手掌,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。 看上去.....有点乖。 司珏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,看了傅砚辞一眼,想笑又不敢。 程京妤跟先人认了错,这才起身走到傅砚辞身边:“殿下,大过年的,我送你个礼物。” 一路从暗道穿出来,视线豁然开朗,到了一座小院外。 傅砚辞看到了一大片刚栽种不久的鸢尾。 又看到了一口布置精巧的浴汤,那温泉是天然的,缓缓从地底流出。 正个院子没有质子府的半点清冷,暖和又开阔。 连司珏都惊叹不已:“这个宅子,是东大街地段最好的吧,没想到能直通到质子府!” 两座府邸背对背,当然不可能一开始就是相连的。 可见程京妤准备这个宅子的时间不短。 傅砚辞看向程京妤:“什么意思?” 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程京妤第一次讨好人,昨夜又跟他生过气,不想显得自己太过热络:“你病殃殃的,在质子府住久了只会更严重。” 听到病殃殃几个字,司珏诧异地向他主子投去一眼。 在郡主眼里,殿下竟然就是个病秧子吗? 傅砚辞不动声色地将四周都打量了一遍,最后目光落在程京妤身上。 她似乎颇有些难为情。 也是,堂堂郡主,要给人恩赏,大手一挥就是了,哪用得着如此大费周折。 “郡主是怕事未成我先死了,所以才废这么一番功夫,买下这个宅子?” 听到死字,程京妤下意识地蹙了眉。 不过很快她又坦然地点头:“是啊,毕竟我们现在互为利用,我总不能看你轻易死了吧?” 说完又想打自己的嘴巴。 程京妤,非得将话说的这么难听么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