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.使者2-《生劫斩之浊流霜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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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承妃拿在手里看了一回,道:“这曲子不易弹得,可会了吗?”

    “还未曾会得。”宁葭道。

    “去里间,娘给你弹一遍吧。”承妃道,说着便牵了宁葭往里走。

    “娘、不用了。”宁葭忙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承妃道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宁葭顿道,“我们在外间弹吧,开了窗,琴音更好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。”承妃道。

    芳绮便至里间取了琴,在矮案上放好。

    承妃便在外间,也不曾看曲谱,铮铮淙淙地弹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般难弹的曲谱,她却行云流水般,一气呵成,比清漪姐姐弹得还好些。

    一曲弹罢,对宁葭道:“如何,可有什么心得吗?”

    “娘怎么弹得这么好?”宁葭似乎也有些惊异。

    “心中安然,自然指下无涩。”承妃道,“若会得这《临渊散》悠远之意,此曲当能成得。”

    宁葭轻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承妃微笑着望了望她,见她鬓边发丝有些微乱,便道:“去妆台前,我与你抿上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、不用了。”宁葭忙摇手道,“一会儿让芳绮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左右无事,也好久不曾替你梳头了,走吧。”承妃起身来拉了宁葭,向里间走去。

    宁葭只好随了她往海棠屏风走去。

    转过屏风,看屋内榆儿不见踪影,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承妃拉了宁葭坐于妆台前,对着菱花镜替她细心地梳理好。

    “越长越好看了,比小时候漂亮多了。”承妃对镜中宁葭笑道。

    “只有娘才这么说。”宁葭道。

    承妃便将宁葭搂在怀中,笑道:“怎么会,你父皇也常夸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父皇?”宁葭小声顿道,“他、也会夸我吗?”

    记忆中,他总是一脸严肃。

    除了朝政还是朝政,似乎很少看见他笑。

    宁葭沉默了一回,终于缓缓开口道:“娘,姥爷他究竟为什么会害了邺妃娘娘的父亲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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