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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位值夜者对视苦笑，托马斯队长也交代过他们，行动的目标之一就是不伤害到无辜的人，而他们却没能做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来到抓捕地点，受重伤的值夜者就躺在街边，住在周围的一位医生，穿着睡衣正努力地捂住值夜者肚子上的伤口。

    医生见值夜者的同伴来了，叹了口气道：“他快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抓捕海曼行动的小队长布莱恩挤出一丝微笑：“感谢您，医生。我们最后跟他说说话，你去抢救其他人吧。”

    这是预防队员在死前失控。

    医生离开后，布莱恩握住躺在地上的队友的手：“威尔，你有什么要交代的么？”

    “告诉玛丽，我爱他。”濒死的值夜者威尔道。

    布莱恩连连点头：“好，我会转告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布莱恩，我请求你的原谅，伱的燕尾服其实是我不小心给你弄破的，害得你在订婚仪式上出丑。”

    布莱恩先是一愣，接着有些恼火，但看到队友现在的样子，他叹了口气：“你安心去吧，我原谅你了。”

    霍伯特突然问：“遗言交代完了么？”

    威尔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我来给他‘缝合’伤口。”

    “没用了。”威尔道：“我感受的到，我的生命正在……”

    霍伯特没跟他废话，拿出请“前医生”佛尔思帮自己搞到的缝合伤口用的针线，先把对方流出来的内脏塞回去，然后迅速将伤口“缝合”起来。

    布莱恩立即发现：“血止住了！”

    接着霍伯特一个“治愈术”下去，威尔顿时没有了那种濒死的状态。

    他先是一阵欣喜，接着他跟布莱恩对视了一眼，两个人的眼神都很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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